第27章 跳入悬崖

的看着一个巴掌落在了小福瘦巴巴的脸颊上，听这响声就知道那个母夜叉到底用了几分力气。她现在当小福是妹妹，有人欺负她妹妹，她怎么能够坐视不理呢？楠楠支撑起还虚弱的身子下床，小跑上前，挡在了小福身边，用她的身子也给小福挡了另一巴掌，火辣辣的滋味蔓延在她的半个脸颊，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颊都麻了，瞪着双眸直直的望着母夜叉：“哼，你这个破房子送我我还不乐意呆呢！别以为你是长辈我就不敢教训你，当然你也没什么做长辈的样子，小福，你愿意跟着我吗？”她摸到了小福还在发抖的身子，柔声细语的安慰，“你不用怕，只要有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人欺负你。”

    小福毫无思索，抽泣的点头：“姐姐，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好。”听到小福的答案，楠楠拉起了小福的手就要往外走。可是母夜叉却用身子挡住了她们。

    “想走，没这么容易，我们这里可不是什么善堂，我们养了小福这么些年，也要有什么回报吧，还有我家那口子可是救了你的命，你有什么报答啊。”小福赶过来的叔叔还未开口阻止，就被母夜叉打断了，“你这个男人不要说话，要不然我就带着几个孩子一同死给你看。”

    就这一句话，彻底的堵住了小福叔叔的嘴巴，也给他点了穴道，让他一动不动。

    楠楠知道自己的身体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她一定要坚持住，把小福救离这个火坑才行。

    母夜叉一听到可以开条件，微微的收起了怒颜，扬起了手：“这个数，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五十两，这也太多了吧。”小福子颤颤的开口，她从来没想到婶婶会要价这么多。

    “哼，什么五十两。一口价五千两，你要还是不要。不要的话，这小福就不能走，还得帮我们家干活，等将来就做我女儿的陪嫁丫鬟给嫁出去。”

    “你简直是狮子大开口。”楠楠听到这个数字，就知道母夜叉是在存心的为难自己，可是为了小福子未来的幸福，她的想想办法，然后她就看到了手腕上的白玉手镯，上面镶着的应该是金子吧。她将这个镯子从自己的手腕中褪了下来，“我身上没有什么银子，不过这个镯子应该够你的开的价格了吧。”

    母夜叉被镯子上发出的金色光芒给镇住了，她长大嘴巴，然后咽下了口水，眼中贪婪的光芒更加重了：“这……这怎么够呢，你那个玉佩也给我。”

    楠楠垂下头看了脖子上的玉佩，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流动，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想都没想立马脱口而出：“这不行，这个镯子你爱要不要，不要的话，你就一点好处都得不到。做人可不能太贪心，这样才能积累到财富。”

    见到楠楠硬了口气，母夜叉的心中打着算盘，然后眉开眼笑松了口：“那好吧，把镯子给我，我就让小福跟你走。”

    楠楠缩回了拿着玉镯的手：“还不行，你得立张契约证明才行，不然你反悔了，可怎么办呢？”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这种人会反悔吗？”

    楠楠微蹙着秀眉：“不会吗？你这种连亲情味都没有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为了自己的银子她忍。母夜叉转头朝着她的男人大喝：“你这个木头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给老娘去拿纸笔来。”

    小福的叔叔很没有气焰的低着头走出了屋子，等他在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墨水和笔纸。

    “我不认识什么字，好歹你这个男人也读过几本书，这份契约你来写。”

    小福的叔叔走进屋子找了弯腰在桌子上写着契约，一字一血一泪，颤抖的字体说明了他此刻内心的心情，老半天才将契约写完了，他用沾着墨水的手指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契约……写好了。”

    楠楠拉着小福的手走上去，吹干了纸上的墨水拿起来看了看，她以前应该读过书，要不然这些字她怎么会认得呢。她满意的在这张契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

    “小福，你也按个手印，这样你就自由了，在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了。”看到小福也照她的样子按上手印后，她冷起了一张脸，“你们两个也签个名按个手印吧。”

    母夜叉见到自己终于可以拿到钱了，立刻迫不及待的疾步走上前去按了个手印，小福的叔叔也在契约后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

    楠楠将这张契约放到了怀中藏好之后，将手镯放到了桌子上：“这下我和小福不欠你们什么了，可是你这个女人可还欠我们点什么东西呢。”

    “你这是要耍赖吗？我……我哪有什么东西欠你的？”母夜叉擦着镯子，用防贼一样的眼神看着楠楠，并将手镯藏了起来。

    “那就是……”楠楠的嘴角扯起了一抹邪气的笑容，她走上前去，也用了很大的力气朝着母夜叉甩了两个耳光，听到那解气的声音，她才呼出了一口气，“好了，这下我们互不相欠了。小福收拾下东西，我们立刻走。”

    母夜叉揉着发红发烫的诶呦诶呦的叫着：“你们等等，小福吃我们的穿我们的，她还有什么行李可以拿走？”

    小福立刻红起了眼眶：“爹娘的牌位，和他们给小福的东西，小福要拿走。”

    楠楠等着母夜叉看，可是母夜叉却不为所动：“这些东西也是我们的，我是好心才让你们两个可以穿着我们家的衣服出门。”

    小福听到不能拿回爹娘的牌位，立刻咬着嘴唇哭了起来。

    “把东西给她！”

    一个有这威严的怒吼传进了屋内所有人的耳朵中，小福吓得停止了哭泣，她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那个熟悉的叔叔。

    “诶呦，当家的，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吃坏脑子了，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说还给她，你这是没听到吗？”小福的叔叔用力的拍着桌子，“这个家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你是当家的还是我是当家的。要是你再罗哩罗嗦的，我就把你休回娘家！”

    见到自家的男人真的发火了，母夜叉的火焰立刻消了一半，她可不能被休回娘家，让她那些个亲戚村里的人笑话。不就是那几件破东西吗？也不值钱，她不稀罕！

    “你们跟我来，我把东西还给你们。”

    楠楠由小福扶着身子跟随着母夜叉来到了柴房中，从那一堆柴里，拿出了一个包袱：“哼，没想到你这个破包袱还挺重的，拿去！”

    小福破涕为笑，走上前去从母夜叉手中拿过了包袱。

    “小福，我们走吧，这个地方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楠楠突然咳嗽了起来，她感到了越来越多的虚弱朝着自己袭击而去。小福听到咳嗽声赶忙转头，扶着楠楠走出了自己生活已久的家。

    只是她们还没走出这个村子，楠楠就被一阵黑暗袭击，瘫倒在地上。见到楠楠这个样子，小福很是伤心，如果要去找大夫的话，还要走很远的路才行，她知道姐姐的病是不能拖了，因为她见到楠楠嘴角蜿蜒流出的红色液体，虽然是那种淡淡的红色，可是也触目惊心。

    此时的她脑海中又想到了一个人，不管是那个怪爷爷救不救姐姐，她也一定要去求求他才行。希望老天爷保佑今日怪爷爷的心情很好，这样他才会打破一些规矩救人。

    小福蹲下，用自己瘦弱的身躯背起了楠楠，快步的朝着老爷爷的屋子走去。

    从未有到过医魔草屋的小福不知道此人为了不让外面过多的人打扰自己的清静，所以就在园子里种了一些能让人晕厥的草。所以当小福刚踏进园子里没多久，自个儿也摇摇晃晃的晕倒在地上。

    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从外面回到家中的时候，发现自家的园子里倒了两个小娃，而且她还从一股特殊的香味里发现其中的一个女娃是个试药的好试验品，于是笑嘻嘻的一手一个扛着她们走到了屋里，将她们放到床上，然后抽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替受了重伤的楠楠治疗还不惜将自己的内力渡给她，这样才能让她的内伤好的更快，一个时辰后，他收回了功，白袖抹去脸上的汗渍，他解开了外袍的扣子，怪不得他的身子显得有些臃肿呢，原来内衫的衣服上全都缝上了袋子，里面塞满了瓶瓶罐罐。他拿出其中一个瓶子，一手捏住楠楠的脸颊，让她的嘴巴张开，将瓶子里的粉末全都灌进了她的嘴巴中。在刚在治疗的过程中，他可是又发现了这个女娃身上的一些东西，他可以猜出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山村女子。

    医魔闭上眼睛，坐在床沿边闭目养神，直到第二天鸡啼响起，楠楠这才辗转醒来，她试图叫着小福的名字，却见她双目紧闭，怎么也叫不醒。

    楠楠这才发现了在桌子前忙碌的陌生老头，坐起身子来防备地看着他：“你把小福怎么了？”

    “别急。”医魔慢悠悠地将一包药粉倒入了杯子中，用壶中的白开水冲泡着，“只要你答应成为我的药人，我就可以给她解毒。”

    楠楠想都没想，连忙点头：“好，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能救小福。”

    “你不怕我食言吗？”

    “怕，你既然已经救了我，那我又有什么好怕的，我相信你可不是那种人。”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特别是你的眼神，像极了一个人。”医魔端着茶杯走到床沿边，左手拿了一颗药扔到楠楠手中，“就冲你这句话，我救小福。不过你得把这颗药吃了，我可怕你反悔。”

    楠楠仰头将药丸吞进了肚子中：“我可是吃了，接下来你得救小福了吧。”

    “你能站起来吗？要是能的话，就站起来吧。”

    楠楠试图从床上爬起来，虽然还有点吃力，但是没有问题，她扶着床栏站直了双腿。

    医魔看到楠楠那倔强的眼神笑了，他亲自将这杯解药给小福喂了下去，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小福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带着浓浓的睡意：“我肯定做梦了，要不然怎么能见到老爷爷呢。”

    “小福，这不是梦。”

    小福傻傻的用力捏住自己的胳膊，吃痛的含着泪笑了：“我真的没做梦，老爷爷你能治好姐姐的离魂症吗？”

    “她现在是我的徒弟了，我救她可不违反我定下的规矩。”医魔惋惜地看着楠楠，“只可惜啊，一身武功尽废。不过不要紧，只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还是可以从头学起的。”

    楠楠非常的疑惑：“可，不是让我做你的药人吗？”

    “医者，常百毒。”医魔给楠楠悬丝诊脉，“只有这样，才能将药性深刻的记在脑海里。你很紧张吗？怎么心跳的那么快。”他皱着眉头收回了冰蚕丝。

    “我怕自己笨，学不好。”

    “我也曾经怕过，但是当我治好第一个病人时，那种喜悦感无法用语言形容，也是这个给了我勇气相信，让我在行医的道路上坚持下去，才有了今天的这番成就，同样也给我找来了许多的麻烦。”

    “你是医死了人吗？”这个老头的眼光中充满着愧疚呢。

    “笑话，如果我医死人，那些人还会手捧千金挤破门槛找我来治病吗？”医魔骄傲的扬起了头，“有些私事你是不用知道的。你以后就叫馥儿吧。”

    楠楠指着自己：“我有名字，叫楠楠。”

    “楠楠，难难，这个名字可不好听，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这名字的事情你必须得听我的。”医魔非常执着，“你以后就得叫馥儿，以后出门行医也得叫这个名字，这就是师门不成文的规矩。”

    “馥儿，是哪个馥呢？”

    医魔走过去握住楠楠的指尖，在她的手掌上写上了一个字：“就是这个字，你可明白了。”见到楠楠点头又接着说，“救了你们两个我可是消耗了不少的体力。我饿了，你去做饭吧。”

    “厨……厨房在哪里？”

    医魔指向门外：“出门后向右拐，墙上画了一堆美食图像的地方就是厨房。”

    楠楠稳住了自己的双腿，非常努力的迈开腿走出了门口。、

    “我去帮姐姐吧。”

    医魔拦住了准备起身了小福：“不用了，这可是拜师宴，她一定要亲自做。我记得你好像叫小福是吗，以后你就是我家的丫鬟了。”他摸着小福的胳膊，“不是块练武的材料，不过也能学些防身的本事，等你养胖了之后，我送给你一本秘籍。”

    小福得到了温暖，激动的泪光闪动：“谢谢爷爷。”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玉女煎用熟地黄，膏知牛膝麦冬襄；肾虚胃火相为病，牙痛齿衄宜煎尝……”医魔将手背在背后，口中吟着汤头歌。

    从黄昏等到月照当空，楠楠这才将三菜一汤做好，医魔提着筷子不知道从哪里下口：“馥儿，这碟黑乎乎的是什么。”

    “我原本想做火焰萝卜的，可是出了一点点小意外。”楠楠非常形象的做着手势，“然后就成了这样了，不过还是很好吃的哦。这甭管是白萝卜还是黑萝卜都是萝卜。”

    医魔用筷子戳了戳另一道菜，竟然硬得像石头，还发出了响声，至于第三道菜更加离谱了，竟然只有牙签那么大小，这看来看去只有一碗汤还像个样子。

    “馥儿，给我盛碗汤。”

    楠楠走到医魔的身边给他舀了一碗汤，笑着端到他面前：“师父，你尝尝。”

    医魔端起碗喝了一口：“馥儿，你到底放了多少盐。”

    “我没放盐啊，我就放了一勺糖而已。”

    医魔彻底被楠楠的话给打败了：“小福，你会做饭吗？”看到小福点头就如同看到了救星，“那……那你去重新做饭，重新煮点就行了。”

    小福很听话地走了出去，这是医魔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作响，很是疼痛：“馥儿！你这汤里放了什么东西？”

    “我想不出要做什么汤，竟然被我在墙壁的暗格里找到了一个罐子，就把罐子里的豆豆倒进锅里了，不过我很节省的，只倒了半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