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蠢。

    她不知道，话太多，皇帝就会赐斩。

    固然，我没有这个权力。

    所以她还是问对了人。

    我告诉她：“重新走进这间屋子，你也许就能得到答案”

    她依言，转身往回走。

    我再次羡慕，猫一样的步伐，不沾染半点灰尘。

    然而当她重又推门走进这里，一切的优雅忽然彻底粉碎、失去。

    我只看到她圆瞪着的双眼，惊恐的毛发。

    她失控尖叫。

    我试图阻止，但已经慢了一拍。山一般的四周的墙壁，就这样爆裂开来。

    没有碎片，没有哭声，也没有挣扎。

    一切，我、我的沙发，便直直的暴露在杀人利器般的亮光底下。

    醒来。

    2、生活里

    我与心理医生对座。

    我：这是一个不断重复的梦，我始终不知道为什么。

    医生：忘掉那个你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我：不，不可能，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知道。

    医生：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应该期望梦中的人告诉你你是谁，这个问题，要到生活中来解答。

    我：我不知道，我害怕。

    医生：梦中的最后一刻，你到底看到什么？

    停顿。

    我：我照着那个沙发人的指示，走出去，再重新推开那门，我、我看到——

    医生：看到什么？

    我：我看到我自己，是我自己，一模一样，就那样坐在沙发里。

    医生：你因此而害怕？

    我：是的，我无法控制。

    停顿。叹息。

    医生：我想我应该给你介绍一位新的医生。

    25秒钟后。

    医生：这位是顾小姐，顾医生。

    我抬头，窗离我太近，阳光刺到了我。但还是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

    我惊呆，浑身汗毛在瞬间统统竖起。

    是的，她的脸，还有那张沙发，红的张狂。

    颤抖着。

    我：你是谁？

    沉默。

    我：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

    （故事纯属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