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番外1《斗虎》

    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说明：这里都是本人前些年用其他作家id在腾讯阅读、、起点中文网等创作的原创，不多，几万字，但有人问询，就发一下。

    《斗虎》

    时间：1910年，农历是庚戌年，平年，也是清宣统第二年；

    地点：长春市；

    人物：方鸽子、秦雨、秦老板、peter、车老大等；

    第1幕：

    天空中鸽子飞过

    画外音：铃铛声响起；

    第2幕：

    方鸽子奔跑在马路上，内心泛起独白：

    “我叫方鸽子，天上飞的鸽子，这名儿是我爹起的”

    “爹说，希望我生活的自由、快乐”

    “我爹是捕快，在我5岁那年办案殉职了”

    “从那后，我和娘相依为命”

    “现在的我，就像爹期待的那样、自由”

    “因为，我有一份自由穿梭的职业”

    “嘿嘿，拉黄包车”

    备注：

    (1)男主角扎着清末标志性的大辫子，简单的围在脖子上，身穿一套灰色大褂，一件洗的发白的浅蓝色马甲，一双鞋面很干净、缝缝补补、底边儿很脏的老款麻布鞋；

    (2)黄包车，前身叫“东洋车“，又称人力车，约1870年创制。同治十三年元月，即1874年 1月，黄包车从日本输入上海，而后流通全国；

    3

    鸽子回想家中的母亲，一身深蓝色的大褂，满头白发，认真仔细的手拿针线在做活儿，不时的轻叹。

    “我拉车，娘帮人做零活，洗洗缝缝啥的”

    “日子过得虽然艰辛，却也扎实”

    “娘说，最大的心愿就是盼着我早点娶媳妇儿”

    “其实，娘不知道的是……”

    4

    画面中浮现一个洋气十足的名流家少女，美丽端庄，款款的走下汽车，身穿一套乳白色便装礼服，头戴乳白色礼服帽，手拿一把浅蓝色的装饰性小扇子。

    “她叫秦雨，我爹还活着的时候，我们两家住的不远”

    “经常在一起玩儿，我想她可能已经不记得了”

    “那时，她叫我小鸽子，我叫她小雨儿”

    “爹死后不久，我和娘就搬走了”

    “后来，听说她去上海读书了”

    “嘿嘿，上个月刚回来”

    5

    一个短发，身穿黄金色马褂，上着章身口、纺丝棕色外褂，手拿佛珠的中年男子，满面慈祥的站在门口向秦雨招手。

    “他是秦雨的父亲，长春人都叫他秦老板，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商人”

    “前些年闹饥荒，我和娘也到他的铺子领过救济粮”

    6

    鸽子站在马路边，情绪渐落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弯下腰仔细的拍打鞋底儿边上的灰尘。

    “方小子，又看你那鞋，最近怎么这么爱美？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7

    忽然一个粗矿的声音传入鸽子的耳朵，他抬起头，看到一个非常壮实的中年男子，身着和他相近的服饰，短发，脖子上围着一条发黑的白汗巾，也拉着车。

    “车老大，哪儿啊，我、我是心疼这鞋”

    “行行行，我不管你咋了，干活儿仔细点儿，别伤着喽就行”

    话一说完，车老大拉着车就走。

    方鸽子对着车老大说“嘿，我爹是捕快！我会功夫！”

    8

    车老大停下身，回头看着鸽子。

    轻笑着说“小子，别老挂在嘴上，兄弟们都知道你手上有功夫”

    方鸽子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没有老大厉害”

    车老大略显无奈的说：“你小子，我走了，多注意点啊！”

    “谢谢老大！”

    9

    男主角回想“车老大”和一群拉车的兄弟聚坐在一起，讲述他见闻的故事，大家一起嘻嘻哈哈的打秋风。

    画面，略。

    10

    鸽子回到家里，房门口有一个练功用的马桩

    “娘，我回来了”

    “回来了，快来吃饭吧”慈母的声音响起。

    鸽子傻傻一笑说“好的，娘”

    一张褐色的炕桌、一盏油灯，一盘窝窝头、简单的腌菜。

    “娘，你也吃”

    “傻孩子，娘早就吃过了，好吃吗？”

    “好吃”

    “那就多吃点儿”

    “嗯嗯”

    “过段时间，娘打算托人给你找个……”

    “娘，不着急”鸽子的语气即轻柔又着急。

    方母无奈的说“早些找个吧，等娘走了、你也好有个伴儿”

    鸽子急躁的说到“娘，您一定能长命百岁！儿孙满堂！”

    方母“你这孩子，就会说好听的，快吃吧，别凉了”

    “嘿嘿”鸽子继续香喷喷的吃着饭。

    吃完饭，鸽子看了看家里的顶梁柱上方，一阵沉思。

    那里，有一把刀，一把捕快用的朴刀，一把他爹用过的朴刀。

    她娘说，他爹死时也紧紧的握着这把刀，仵作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掰开他爹的手指，将刀拿下。

    而后，这把刀一直伴随在鸽子身边。

    11

    秦府的饭餐很丰盛，有鸡、鱼等等，父女两人边吃边聊

    “爹，peter（彼德）明天要来”

    “嗯，上次见过就没再见”

    秦雨偷偷的打量了父亲一眼，继续若有若无的说“听peter说，他老板想要买旧纺织厂的那块儿地，说是要建新的纺织厂”

    “哦，这周边的地主都把地卖了，你可知我为什么一直没卖？”

    “我知道，您是为了娘，老厂是您和娘辛苦建立的”

    “唉，算了，他要是真需要，为了你爹也舍得”

    “爹！我只是一说，女儿也不希望您为难！”

    “傻孩子，不说了，吃饭”

    12

    鸽子拉着客人从秦宅经过，不经意间看到正打算进入秦宅门口的秦雨和peter，虽然距离不算近，但他还是认出来她的身影。

    失神中，鸽子手一松，车翻了。

    “哎呦！狗东西，你是怎么拉车的？”原本坐在车里的人，边从地上爬起、边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方鸽子顾不得再偷看秦雨，慌慌张张说。

    “好，你也知道是你不好，跪下叫我一声爹，我就饶了你”

    方鸽子没有搭话，只是继续不停的鞠躬赔礼。

    那人见他没有应承便大怒说“狗东西，我打死你！”

    说完，便对鸽子拳打脚踢。

    “住手！”

    13

    一声娇呵响起，秦雨快步走来，peter无奈的站在秦宅门口。

    “凭什么打人？！”

    “呦！原来是秦小姐，您老人家好！”那人讨好的说。

    “哼”秦雨目光有意的撇向一边。

    那人见秦雨不理他，便对鸽子说“今天看在秦小姐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

    说完，对秦雨弯腰拱手说“秦小姐，小的王富仁，和秦老爷有几面之缘”

    秦雨听他说到这儿，看了他一眼。

    “嘿，请您也给他老人家问声好！”

    “他是谁？”

    “您的父亲，秦老板啊！”

    “噢！他是老人家？我也是老人家？到底谁老？”

    “这……”那人尴尬道

    “嘻嘻，走吧，我会帮你转告的”

    “谢谢您老……谢秦小姐、秦小姐……”

    “对了，以后不准欺负人！”

    “是是是，在下告辞、告辞……”

    说完，这人对秦雨鞠了一躬，后退三步，转身离去。

    14

    秦雨和那人说话时，鸽子一直在偷偷的打量秦雨，也看到了略远处秦宅门口的peter。

    中国人，在当时来讲很洋气。

    高大帅气，金丝边眼镜，三七分的短发，白衬衫，一套米琪色、带黑条的西装，黑色的皮鞋。

    鸽子想了想自己，愣在那儿了。

    秦雨见鸽子发愣，便略显迟疑的走过去拍了拍鸽子的肩膀说“喂，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没……没……没……没受伤……我很好……”

    “你是结巴？”

    “不不，我刚刚是有些害怕”

    “哦，你放心吧，他走了”

    “谢谢小姐，我脏”说完，鸽子往后闪了一步

    “他欺负你，你怎么不反抗？”

    “我、我有功夫，叫神虎五路刀法，可我娘说要以德服人！”

    “哈哈，小小车夫吹牛不打草稿”

    “没，我真……”

    “我们是不是见过？”秦雨一边仔细打量鸽子一边问，

    紧接着，目光在鸽子的鞋上顿了一顿

    秦雨看到的是一双“缝缝补补，却又不失干净的鞋子”

    15

    鸽子见秦雨盯着自己的鞋子看，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我们是不是见过？”

    “没……没……没……”说完，鸽子拉着车落荒而逃

    “真是个奇怪的人”秦雨嘟囔一句

    秦雨说完，赶忙走了回去

    16

    秦宅隔壁的马路，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鸽子抬着车，看着被秦雨抚摸过的肩膀，哭了、无声的流着泪——哭的像个孩子。

    17

    秦宅内

    “伯父，我知道您不喝酒，给您带了些原产地在巴西的咖啡”

    “哦，你有心了”秦老板淡淡的说到。

    “哪里、哪里”peter略显尴尬的说。

    “爹”秦雨急忙道。

    秦老板叹了口气说“老纺织厂地的事儿，小雨和我说了，你放心吧”

    peter马上站起身说“谢谢伯父！谢谢伯父！您放心，一定比市价高出五成！”

    “价钱好说，但你也得知道我是为什么才卖的！”秦老板鼻子里出气，深深的看了peter一眼。

    彼得一愣，马上心领神会的说“是、是，伯父您放心，我会好好和小雨相处，不辜负您的厚爱！”

    “那就好，今晚特意让厨房多烧了几道菜，你多吃点儿”

    “是、是，谢谢伯父！”

    “嗯，我老了，就不陪你们年轻人了”

    “是，伯父您忙好！”peter赶忙说。

    紧接着，秦老板看着秦雨说“小雨，吃完饭别忘了去佛堂给你妈上香”

    “爹，我知道了”秦雨有些撒娇道。

    说完，秦老板站起身离开饭桌，再也没看peter一眼。

    peter吐出一大口气对秦雨说“伯父他……”

    “没事儿，他是有些舍不得，过几天就好了”

    “那，谢谢你了，小雨”peter深情的说到。

    “你啊，不用谢！快吃吧”

    18

    车老大领着一群兄弟在侃大山，唯有鸽子一人在发愣

    “小子，发什么愣？”

    “还能发什么愣？想着啥时能娶上媳妇儿呗！”众人起哄。

    “去去去，你们才想着娶媳妇儿呐！”鸽子微怒道。

    “好了，都别闹了”车老大继续说“这几天你小子就魂不守舍的，咋了？说说！”

    “没啥，就是那天看到一辆汽车，有些想念”

    19

    画面切换至秦雨和她家的汽车，而后画面切换回

    “老大，你说为啥有的人汽车洋房、咱们却要辛苦拉车？”拉车夫甲问到。

    众人一愣，有人见气氛一僵、赶忙道“嗨，人家那是命好！”

    “小子，你怎么想的”车老大见鸽子还是有些失神，没话找话问到。

    “老大，我没读过书，不识几个字，但娘总是告诉我——宁穷三代，也别坏了良心，心安菜根香！”

    众人又是一愣，有拍手的、有敲击车杠的，起哄着说

    “小子，说的好！”

    “是咱们当中的秀才”

    “咱娘说的对”

    “是咱娘教得好！”

    “……”

    20

    鸽子在远处的拐角偷偷观望秦府大门，秦雨手拎一个礼品盒走了出来

    “小姐”两个护卫拱手说到，秦雨和善的答了声“嗯”

    21

    看着秦雨的背影，鸽子再次整理一下外表，拍了拍脚上的新布鞋，一番犹豫后，拉着车奔向秦雨。

    车上挂的铜铃响起，秦雨下意识回头看了看

    “秦小姐，这么巧啊！”方鸽子抢先说

    “你是？噢！那天的……”

    秦雨还没说完，鸽子兴奋的着说“是我！是我！”

    “嘿嘿，没想到秦小姐还记得我，多谢秦小姐！多谢秦小姐！”

    “哎，不用那么客气！”秦雨开心的说

    “秦小姐，你上来，去哪里，我拉你”

    虽然，鸽子让自己尽可能用平缓的语调说出这句话，但声音还是难免有些发抖。

    “不用、不用，我走着去就行，不远”

    “秦小姐，让我拉你一程吧，我娘说‘做人要知恩图报’”

    说着，鸽子把车斜放了下来，方便秦雨坐进去。

    22

    方鸽子真挚的双眼，憨憨的笑容，让原本打算继续拒绝的秦雨改变了态度

    “那，好吧，麻烦你了”秦雨略显无奈，

    接着又有些兴奋的说“算你有良心！”

    鸽子傻笑着“嘿嘿”

    “还不让开？你不让我开我怎么坐进去”秦雨佯装发怒的说到。

    “是是，是我不对”鸽子马上闪开身

    秦雨并没有上车，而是笑着对方鸽子说“嘻嘻，你啊，不用那么紧张，我又不是老虎”

    “是是，秦小姐不是老虎，不是老虎”

    “哈哈，傻样儿”说完这句话，秦雨坐上黄包车。

    23

    方鸽子缓缓的抬起车，沿着秦雨步行的方向小跑着，秦雨随意打量了下他的背影，目光在那双新布鞋上停留了一下，而后右手蹙着下吧，陷入沉思。

    秦雨不知道的是，这时的方鸽子即紧张又兴奋，虽然才跑了几步，但全身却被汗水湿透了，甚至手脚有些发软，但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只想这一次拉车没有终点。

    然而，几年的拉车习惯让他从天上又回到了人间。

    24

    道员，一种行政职称，在清末大都拥有介于省、府之间的行政权力，且种类繁多，本处指负责一城治安的官职。

    “秦小姐，我们去哪儿？”

    “去冯道员家”

    “哦，是负责本城治安的冯道员家吧”

    “嗯，就是，他的大姨太（非正妻）生孩子，爹让我代为恭贺”

    “嗯，秦小姐怎么没有坐车？”

    鸽子一边跑，一边看似随意的问出这个问题……

    “唉，家里的车出毛病了，修了几次，有时还是打不着火、得人推才能发动，急死人！”

    鸽子刚想秦雨以后可能会多坐黄包车出行，不料秦雨接着说“不过，朋友说要从国外帮着买辆新的，所以爹暂时就没买”

    “朋友？”鸽子有些兴奋的暗自里合计了一下，眼睛不时的乱转，似乎忘记了彼此身份上的巨大差距。

    “是那天跟在您身边的那个人？”

    “嗯，就是他，他叫peter，我读书时认识的同学”秦雨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25

    很快，冯道员的府门就要到了。

    在离冯府门近百米的拐角处，鸽子温柔的把黄包车放下，秦雨下意识的站起身，在打算跨过车把时，不慎向方鸽子跌去。

    就这样，秦雨倒在了鸽子的怀里，而此时的鸽子如同被雷击中，身体麻木的没有丝毫举动。

    秦雨慌忙的把身体站正身体，盯着鸽子，羞呵着说“你！”

    紧接着，狠狠的一跺脚便向冯道员家走去。

    “秦、秦、秦小姐……”鸽子浑身微颤着说

    “干嘛？”不知为何，秦雨听到鸽子的话音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你的东……东西……”

    秦雨转过身，没有去拾遗忘在车座上的礼品盒，而是看了看打摆子的方鸽子，情不自禁的笑了。

    看到这一梦幻般的笑容，鸽子痴了。

    紧接着，秦雨似乎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妥，板起了脸。

    “你、你、你还看，还不帮我把东西拿过来？”秦雨半羞半怒的一跺脚。

    “是是，我这就拿……这就拿……”鸽子赶忙去拿黄包车座上的礼品盒。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秦雨又亲不自禁的笑了，但赶忙再次板着脸，但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如此作为。

    不敢再看秦雨的脸，方鸽子只是低着头，紧盯着地面，把礼品盒双手捧在秦雨的面前。

    秦雨接过礼品盒，有些慌乱的转身离去。

    见秦雨转身离去，鸽子大声对她说到“秦小姐，再见！”

    听到鸽子的话语，秦雨身形顿了顿，嘴微张，而后什么也没说，快速进入冯府。

    许久之后，鸽子还站在原地，痴痴的看着冯府的大门。

    26

    方鸽子拉着车打算离去，却看到一个大辫子，身穿褐色外衣，裹着烟袋的中年人，领着两个身着青色衣服跟班的进入了冯府。

    “这个人，是长春城内几家赌坊的老板”

    “据说，十几年前也是拉车出身，和车老大是一批人，后来不知怎么就发了家”

    “人们都叫他刘老大，背地里都称呼他‘斧子刘’”

    鸽子拉车离去

    27

    画面渐黑，转至下一场景

    28

    peter坐在豪华的火车厢内，手上拿着一张写满英文的纸张，回想洋老板的交代

    一个腔调有些怪异的老外用中国话问peter：“1840年，鸦片战争打开了中国的大门，这次要在长春建立鸦片工厂，你是什么感受？”

    “老板，我一半的时间在英国长大，谢谢您的栽培”

    “嗯，那就好”

    “是”

    “纺织厂周边的地我都买下了，只剩下这一块，这次去一定要办好”

    “是，老板，我知道了”

    “记住，一定要把地契拿到手！”

    “是，老板”peter向英国老板躬身说到

    peter正拿着信回想时火车到站了，漫不经心的将信塞入怀里

    29

    出站口，peter看到鸽子拉着空车，随意招手“黄包车”

    “先生，您去哪儿？”鸽子弱弱的问到

    “秦宅”peter入座后随意说到

    30

    peter下车后，鸽子看到车座上有一张用英文标注的图纸，拿起图纸想要靠近秦宅

    “走！走！离远点儿”秦宅的两个护卫呵斥到

    犹豫了一下，鸽子把图纸揣在怀里，拉着车离去了

    31

    傍晚，穿着马褂的鸽子在马桩前练功，击打木桩的声音不时传来

    32

    鸽子看到秦雨和彼得成双成对，没送。

    33

    初晨，庙会的场景

    34

    鸽子拉着车，在寺庙的门口再次偶遇了上完香的秦雨，两人见面后，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嘻嘻，傻样！”看到鸽子憨厚的样子，秦雨嬉笑这说到

    “嘿，秦小姐，你也来拜菩萨”

    “嗯，本来爹也要来，但他们要去丈量工厂，所以我自己来的”

    “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好吧，说好了，这次我得付钱”秦雨古灵精怪的说到

    “这……这……”

    “怎么？你不愿意拉我，那就算了”说完白了鸽子一眼

    “哼”又佯怒的轻哼了一声

    “秦小姐，别生气……你、你上来吧……”

    “傻，谁生气了？逗你的，哈哈”

    方鸽子拉着秦雨在热闹的街上穿行，铜铃声和商贩们的叫卖声交杂在一起

    “秦小姐，去哪里？”

    鸽子问出这句话后，得到了他最为期待的答案

    “嗯，随意转转吧”

    “好的”

    35

    就这样，一拉一坐，很快就到了火车站附近的广场

    广场上，满地的鸽子，咕咕的叫着，行人不时经过

    方鸽子带着秦小姐从鸽群边儿经过，广场上的鸽子全部飞了起来

    天空中，鸽子飞舞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转遍了整个长春

    36

    鸽子把秦雨拉到秦府门口，背对着秦雨，没有转身

    “秦小姐，到了”

    “嗯，我知道”

    37

    沉默片刻后，秦雨缓慢的下车，走到鸽子的正面，方鸽子赶忙低下头没有看秦雨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