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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鸽子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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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熙熙攘攘为利往,曲终人散,茶水彻骨痛髓,自冰凉。

    清水自清泉流淌,人情冷暖,大爱风轻云淡,青草香。

    ==========================================

    当面千言万语的奉承,抵不过背后只言片语的赞叹。

    人,因道德而尊贵!

    ==========================================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然而,究竟是天地先尽,还是人心先离呢?

    也许,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答案!

    我要讲的故事,从赤阳国天风城开始!

    第1章楚初晨

    天风城,坐落在赤阳国中部,虽不繁华,却也不是一副落寞的景象。

    其本身是一座农业小城,但因为在地理上属于交通枢纽,所以来来往往的行商也是不少。

    清晨,残阳犹存,月亮初升,虽然没有正午那般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但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却已经来来往往,孩提“咯咯”的欢笑声不时从耳边传来,路两边的小商小贩们也大都开始卖力的吆喝着,再往外是一排排大小不一的门市,也大都敞开门做生意。

    走过热闹的街,在偶有行人路过的地方,初晨看到不远处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后颈领子里插着一把扇子,那扇子隐约还能看到外露扇坠的,正摇摇摆摆的诉说着它的主人酒醉归来。

    初晨心道,看其醉醺醺的样子,估摸着是哪家的弟子刚刚寻欢作乐归来。

    定睛一看,只见那白衣男子正抓着一个妙龄少女的手不放,满脸谄媚的笑容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旁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从地上慢慢爬起。

    “哎呦!”老人家一面缓慢起身,一面微微痛苦的呻吟着。

    听到老人家的声音,那白衣公子怒气冲冲的对老者说道:“老东西,大爷的事儿你少管。”

    楚初晨快步而至,大声喝道“住手!”

    那白衣男子闻言,不知本就是心虚,还是被初晨的语气吓了一跳,松开了那女子的手。

    “小小!”楚初晨惊讶的说道。

    “初晨姐!”小姑娘扶起老翁后急切的看着楚初晨。

    “小小,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回家路过这里,他突然冲出来……”

    还没等冯小小说完,那白衣男子大声笑着说道:“哈哈,没什么,大爷我相中她了。”

    白衣男子摇摇晃晃,显得非常得意,似乎被她看重的女子,都理所应当感到荣幸。

    闻言,冯小小更是一阵气不过,泪眼婆娑的对楚初晨说:“是他,我经过他抓着我的手,让我陪他过夜。我不应,他就要把我强拉走。”

    听到这儿,楚初晨冷冷的看了白衣公子一眼,那白衣公子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紧接着,又赤裸裸的看着楚初晨说道:“怎么着?你长得不够美,嫉妒小姑娘有福分陪大爷?”

    说完这话,又是一阵嚣张的笑声:“哈哈……”

    楚初晨没有理会疯癫一般的白衣公子,走到老者身边问道:“老人家,您老怎么样?”

    “没……没事儿……”老者有些吃力的说道。

    “老爷爷路过见状来救我,被这恶人给推到了……”而后,冯小小又对着老者躬身行礼说道“谢谢您!”

    “我没事儿,孩子!”老者有些喘息的说着。

    见老者没什么大碍,楚初晨冷着脸看向白衣公子。

    再说那位白衣公子,刚刚眼见三人自顾自说,把他一人晾在一边,心里很是气不过,看见两女此时才望向他,内心很是不以为然。

    恰巧,那老者也向他看来,而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伙子,快回家吧……”

    闻言,白衣公子气不打一处来,心说:“好好的心情,都被你这老家伙给破坏了。”

    紧接着,长期肆无忌惮养成的习惯,让他下意识的对着老翁挥起了拳头。

    然而,那白衣公子虽说是世家公子出身,但自小也是饱读诗书,但同时也是个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

    而且,在看到横眉冷目的楚初晨,以及对其怒目而视却又胆怯的躲在楚初晨身后的冯小小之后,他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老者身上。

    “老东西,找死!”说完这句话,白衣公子依旧把拳头挥向老者。

    “啪!”的一声响起,他的拳头被楚初晨截掉了。

    照理儿,白衣男子的拳劲儿不应如此之小,奈何他的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而今又是喝的大醉,楚初晨又有一些功夫在身。

    “呦呵!小娘子,还挺泼辣的!大爷我也相中你了,来吧……”

    见楚初晨卸掉了自己的拳劲儿,那白衣男子更是来了兴致,肆无忌惮的言语过后,他的手摸向了初晨的脸颊。

    “公子,请你自重!”楚初晨退了一步,冷冷的说道。

    而后,那白衣男子接连几次的行为,都被初晨闪开了。

    见状,白衣男子看向扶着老者的冯小小,一脸淫荡的笑容,而后再次朝着她和老者走去。

    “啪!”一个耳光扇到他的脸上。

    猛然间,那白衣男子的右脸颊上一片绯红,他那把附庸风雅的扇子也掉落到了地上。

    这白衣男子愤恨非常,对着楚初晨怒目而视,觉得自己一不留神便被眼前的少女侵犯了自己神圣的尊威,于是便火冒三丈的对着楚初晨怒吼道:

    “你敢打我?!”这句话的话音儿还没落地,他便下意识的捋了两下袖口,而后猛然一脚踹向楚初晨。

    楚初晨见状,便知这白衣公子手上多少也是有些功夫在,她刚刚能够轻易打到他,着实有着很大的运气成分在里面,因为这白衣公子刚刚是在酒后颠倒。

    眼见白衣公子来势汹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楚初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着实不敢大意,灵巧的往右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哪知那白衣公子还有后手,见楚初晨躲开后,接连用他的手肘冲着楚初晨的左肩横扫而来,奈何他酒后动作迟缓,再加上这些年一直纵享酒色,所以没下多少精力在功夫上。他那一肘虽然看似击中了楚初晨的左肩,但绝大多的劲道都泄掉了。事实上,与其说是击中了楚初晨,莫不如说是点在了楚初晨的肩上,可就算如此,初晨仍然感到阵阵轻微的火辣传来,而后倒退了三五步才堪堪站稳。

    那白衣男子眼见之前的一肘击没有全中,内心很是不甘,立马转过身来,试图再次贴近楚初晨给予其重击,并且口中得意的喝道:

    “臭丫头,敢打我!看招!”

    话一说完,双掌舞动着再次拍向楚初晨。

    楚初晨眼见那白衣男子来势汹汹,心中暗道若是自己硬接,恐怕很难全身而退。但若是闪躲不停,看那白衣公子得意非常、不依不饶的架势,势必还会继续追打。

    楚初晨眼见避无可避,不再迟疑,只见她秀手一抖,不知何时一根极其普通的医用针灸的小钢针,悄然滑落到她的食指和中指的指尖。

    皱着眉看了看那张狂中不可一世的白衣公子,犹豫迟疑中的楚初晨,最终还是轻轻的一抖手,这是她第一次对病人以外的人用针。

    只见那针脱手而出,紧接着犹如空气一般的消失不见了,如同变戏法一样,下一刻,钢针的前半截便隐没在白衣公子的大腿上。

    再说那白衣公子,明明眼看楚初晨对他扬了一物,心中暗想可能是胭脂水粉盒之类的物件儿,正自己个儿暗觉好笑,估摸着什么都不会发生。

    猛然间,正想出言讥笑楚初晨黔驴技穷的白衣公子,突然感到左腿上一阵刺痛传来,于是他定睛一看,一枚小小的钢针,不知何时钉在了他的左腿上。

    在这清晨时分,月亮的余晖依旧挥洒在大地之上,那针的后半截,在日月交辉之下,显得更加油光锃亮。

    此时,白衣公子才后知后觉,不是楚初晨糊弄吓唬他,而是这针着实不是什么大物件儿,更重要的是,这针实在是太快了。

    楚初晨这一手,便是从她娘哪儿学来的无影针。

    白衣公子虽然不学无术,但也曾练过几手儿,知道想要将这枚小小的钢针射出,并且击中移动的目标,着实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想到这儿,他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外表和衣着都极其普通的少女,竟然还会这一手。

    紧接着,“哎呦!”一声从他的口中传来。

    白衣公子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腿,紧盯着大腿上的钢针,又是诧异的看了一会儿,而后指着楚初晨气的不能言语:“你……你你……”

    “多行不义必自毙!给你一点教训!”楚初晨义正言辞的说道。

    说完这话,楚初晨只是警告性的瞪了那白衣公子一眼,并没有对白衣公子另行出手。

    ※※※※※※※※※※※※※※※※※※※※※※※※※※※※※※※※※※※※

    如果总是肆无忌惮的追着野猪不放,那么没准儿在哪一刻,就可能会遇见群狼。

    第2章仁慈的楚家(1)

    楚初晨的针法学自她的母亲,名叫“无影针”,不仅能够针穴位治病救人,也能用针让人感到痛楚而伤人,据她娘说还能封人穴道,让人失去行动能力,甚至将其杀死。

    听她娘说,这针法是她娘的娘家,萧家当代家主的绝学,并且定下了传内不传外的规矩,就连她爹楚怀仁也不曾习得。

    虽然,哥哥楚初阳也曾学习过,但其不愿学习女儿家的物件儿,很快就放弃了。

    可是,因为她娘离家早,也没有将针法全部学完,所以到她这儿所学的针法便只剩下皮毛,但它的威力却不容小窥——楚初晨的父母都是行医用药的好手,人体穴道和筋脉脉络她更是从小就清楚了解,且那两式手法也被她练的滚瓜烂熟。

    因为,她想妈妈。

    “初晨姐!”冯小小扶着老者走到楚初晨身边,只是看着那白衣公子还很是心有余悸,似怕他再次站起身来向她靠近。

    “别理他,我们走!”说完这话,楚初晨没有理会那正凶狠狠盯着她看的白衣公子。

    听到楚初晨的话,冯小小乖巧的扶着老者,楚初晨也拾起老者的扁担和箩筐,三人一起离去了。

    那白衣公子眼看着三人离去,一只手挫着地,另一只手拔下了钉在腿上的钢针,仔细的盯着看了又看,而后凶狠的扔在一旁。

    紧接着,刚想站起身,可是起到一半儿的时候,还没完全消退的酒劲儿,再加上大腿隐痛的阵阵侵袭,他又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如此,他便索性不再起身,紧紧的盯着楚初晨三人离去的方向,声嘶力竭的大声喊道“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楚初晨三人还未走多远,听到这白衣公子肆无忌惮的恫吓,冯小小吓的浑身一哆嗦,而那老者依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楚初晨也是不由得皱了皱眉,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那白衣公子一个人吼了半天,路上偶有的行人也被其吓得快步而走,过了片刻,他才站起身来,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发出阵阵呵呵的冷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晃悠悠的也离去了。

    楚初晨和冯小小恭敬的将老者送回了家,两人谢了又谢,而后礼貌的与老者告别。

    之后,初晨看冯小小还有些惊疑不定,便陪着她一路边聊边走,也把她送回了家。

    冯小小的家境并不好,她虽然只比楚初晨小一岁,但给人的感觉远远没有初晨成熟,毕竟她的经历和初晨相比是更多的是一种完整家庭的温馨,只是这个家庭现在正遭受着无情的考验,因为他的父亲病了,楚初晨的父亲楚怀仁给老冯诊断过,其实原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劳累过度肺部生了点小病,只是冯小小的父亲没有把小毛病慎重的对待,而后病情越托越大,最终在烈日下做农活的时候喘息着晕倒了。

    当时,周边的人就近就把老冯送到了大仁堂分店,刚到大仁堂,离开烈日照晒的老冯就醒了过来,大仁堂的郎中给他开了一副药,嘱咐他回去喝下就好了,怎知这药喝下去后,病情不仅没有什么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后来就把人抬到了楚家的济善堂,楚老板看了下冯妻拿来的药渣,得出结论——大仁堂的郎中用错了一味药材,冯氏去大仁堂找人理论,无果而终。

    至此,这大仁堂便也记恨上了楚怀仁和济善堂。

    把冯小小送回家,楚初晨谢绝了冯家人的再三挽留,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楚初晨的娘名叫萧雅,年轻时便是体弱多病,生完她之后身体更是不好,在五年之前病逝了。

    记得小时听她娘说过,她娘和爹的婚事遭到娘家箫家人的强烈反对,后来好不容易才终成眷属,奈何世事无常,她娘走的太早。

    她的父亲名叫楚怀仁,人称楚老板,虽然是个郎中,但平时除了给人看病问药外,很是讲究穿着,一身青衣总是洗的一尘不染,不认识他的人,更会以为他是一位儒雅的教书先生。

    家里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哥哥,名叫楚初阳,长得十分高大,小时候便是翻墙窜洞的常客,长大后习了武,更是登山采药的一把好手,翻山越岭飞檐走壁不在话下,而且有着不弱的功夫在身。

    兄妹俩,女儿遗传了她娘的蕙质兰心,有着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哥哥则更像儒雅的父亲,只是更显得有些憨厚。

    楚家开了一间二十多年的药材铺,名叫济善堂。

    济善堂门面不大,平时是楚老板和儿子操持日常事务,楚老板给人看病抓药,楚初阳负责上山采药,济善堂也会在外面收购一些药材。

    楚初晨偶尔在济善堂帮忙,当药铺药材不足,或者来了兴致之时,她也会外出上山。

    另外,她在操持家务之余,也会做些针织女红出来卖。

    她和哥哥早些年读过私塾,后来因为家里的环境所迫,便拜在城西威远镖局的王铁铮、王镖头的门下习得一点武,虽不及习武多年的哥哥楚初阳,但也没有差上太远,再则她还有娘传的无影针傍身。

    话说王镖头,据说曾是行侠仗义的大游侠,也是名动江湖的一把好手,也不知什么原因,十几年前孤身一人来到天风城,而且身受重伤。

    楚家人眼见身受重伤的他举目无亲,便好吃好喝的照顾了些许时日,等王镖头伤好之后,楚老板便劝谏其安生下来过日子,而后告知他去威远镖局试着谋一份安身立命的营生。

    紧接着,王镖头便凭借着一身过人的武艺成为镖头,娶了媳妇,生了娃儿。

    如今,更是威远镖局的第二号人物,仅在威远镖局总镖头雷震一人之下,也是天风城的风云人物。

    因为和楚家有着极深的渊源,所以王镖头在得势之后,一直对楚家照顾有加,王楚两家的交情更是不同寻常。

    所谓的刎颈之交,指的就是王镖头和楚家这种情况。

    傍晚时分,楚初阳上山采完药回到家,虽然饿的饥肠辘辘,但还是先把药材认真的规整好。

    济善堂是一家三人安身立命的家当,药材则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总是从外面收购药材,药铺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而且来他们家的济善堂看病的人,都是能够耗费最少的银钱得到最大的实惠和安稳。

    只是,这样下来,他们一家三口的日子就显得有些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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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无论生活是怎样的,只要在面对艰难困苦时不曾彻底遗失一些珍贵,人生就能无怨无悔。

    第3章仁慈的楚家(2)

    吃完妹妹搁置在锅里的饭,楚初阳打算出去随意逛逛,虽然登山采药很累,但对于他而言,还不算什么大事儿。

    正巧,他刚刚出了家门正准备出去,便看到妹妹楚初晨回来了,于是眉开眼笑的说道:“妹妹,你回来了!”

    “哥,今天辛苦不?”楚初晨看着刚毅的哥哥,关切的问道。

    “还好,今天的收成还不错,就是怕明天的天气不好!”

    说到这,楚初阳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接着问道:“爹没和你一起回来?”

    “爹说城南的王伯家里请他过去看看,可能是老爷子身子不舒服,他晚些时候再回来。”

    “哦,那我出去下。”

    “嗯”楚初晨应了一声,便进了家门。

    第二天中午,楚家药铺,济善堂。

    楚初晨走进济善堂,发现楚老板正给一位病人号脉,那病人看到楚初晨对她点头示意,楚初晨也抱以还礼,一看便知也是济善堂的老主顾。

    紧接着,楚初晨乖巧的把食盒放在一边,安静的坐在柜台里面。

    楚老板给那人号完脉后,从桌子上拿起纸笔,写了一副药房,而后便对楚初晨说道:“初晨,照着方子把药抓好。”

    “好的,爹!”楚初晨一边拿起药方仔细的观看,一边恭敬的回答着说。

    片刻,楚初晨就把药方上的要抓好了,楚老板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人付了钱,拿了药,便离去了。

    见楚老板忙完,楚初晨说道:“爹,快吃中午饭吧。

    楚老板闻言,慈祥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疲惫说了一个,但一想到女儿的孝道,忍不住微笑的说了一个“好”字。

    午饭很简单,一盘菜、一碗米饭,简简单单……

    楚初晨知道楚老板在没有事情的时候,吃饭也是有板有眼儿的细嚼慢咽,也只有趁着这空当,她白天才有机会整理一下柜台和装药的抽屉柜,因为说不准何时楚老板就又要忙上一阵子。

    楚初晨一边忙活着,一边在心里想着一会儿如何跟他爹开口说冯小小家的事情……

    一刻钟后,楚老板吃完了中午饭,楚初晨做到另一把椅子上,对楚老板说:“爹,您听说天风城里来了什么新的大户人家吗?”

    “没有”楚老板略一思虑后回答说道。

    “晨儿,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楚老板知道自己的女儿秀外慧中,是个聪明懂事的好姑娘,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个问题。

    “昨天傍晚,女儿回家的路上,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打算非礼小小,女儿见状便出手狠狠的教训了对方,只是见离去时其不依不饶的架势,女儿才想向爹爹打探一下情况,一以防万一。”

    紧接着,楚初晨又把昨晚的情况,向父亲楚怀仁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楚老板越听越气,最后怒哼一声道“哼!败类!有辱斯文!”

    “爹,您消消气,女儿已经教训过那人了……”

    “嗯,做的很好!不过也不要鲁莽行事,最近出门要多多注意安全。”

    “嗯……”

    紧接着,楚老板问道:“昨天你去小小家,可见到你冯叔了?”

    “嗯,见到了,冯叔的状况尚可。”说到这儿,楚初晨便没有说下去。

    “嗯,那就好”楚老板欣慰的说道。

    而后楚老板皱着眉说道:“你冯叔这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若是再晚来一会儿,为父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只是,女儿听小小说,他家的药似乎……”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拿去吧……”说完这话,楚老板登上药柜前面的梯子,从药柜上面拿出一包药材。

    紧接着,楚老板把药材递给了楚初晨:“爹?”

    楚老板听了女儿的话,先是叹了一口气:“唉!”

    而后说道:“他们家的日子一直不好,前几年更是遭灾欠下了不少的银钱。”

    “这药,您早就准备好了?”楚初晨若有所思的问道。

    “是的,虽然咱们家也不容易,但医者父母心!失去仁爱之心的药铺,就是坟冢!”

    紧接着,楚老板又说道:“上次你冯婶来拿了一把碎银子,我就说先欠着吧,何时方便了再说,毕竟是多年的老街坊。可她偏偏要给,为父就收了一半,按日子算,估摸着这几天也差不多该取药了……”

    然而,看到通情达理的楚老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楚初晨问道:

    “爹,这个月的账目如何?”

    楚老板犹豫了一番后说道:“还好,毕竟初阳也在山上采药材,我们一家三口也用不了几个钱,能帮的就帮一下吧,这是我和你娘创办济善堂的目的。”

    “嗯”楚初晨坚定的点了点头,这济善堂不仅仅是她一家人谋生的手段,也是她家的一部分。

    楚老板透过敞开的门,瞭望着城东,而后用有些压抑的语气说道:“这大仁堂欺人太甚,开错了药竟然还不认。”

    听到这儿,楚初晨也是眉头紧锁,但没有再言语什么,只是心中满是惆怅。

    父女俩又是沉默了一小会儿,楚初晨便拿起那包药,赶去冯小小的家。

    楚初晨刚走出济善堂没多远,就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对她说道:“初晨姐姐,这个给你!”

    只见一个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四五岁小女孩,正踮着脚尖儿把一串糖葫芦递给她,脸上满是献宝的欢笑。

    “小妮,自己留着吃吧,姐姐不吃。”溺爱的摸了下小女孩的小辫子,楚初晨微笑着说。

    见她最喜爱的初晨姐姐不吃她的糖葫芦,小女孩感到有些失望,眼泪在眼圈打转儿。

    楚初晨似乎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从上衣襟兜里拿出一颗糖果,蹲下身,轻柔的放在了小女孩的手里。

    “乖,去玩儿吧,改天姐姐给你编草人儿。”

    “谢谢姐姐!”小女孩开心的说道。

    “别跑太远了,省的你爹娘上街找你。”

    不等楚初晨把话说完,小女孩就风风火火的跑开了。

    “知道啦……啦……”

    看着小女孩蹦蹦哒哒,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紧紧的攥着少女给她的糖果,欢天喜地的离去,楚初晨会心一笑,那笑容给人一种如浴春风的感觉,宁静而又祥和。

    ※※※※※※※※※※※※※※※※※※※※※※※※※※※※※※※※※※※※※※※※※※※※※※※※※

    其实,人想要长大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真正的难能可贵是凡事都保持一颗孩子般的心去享受事物带来的快乐。

    第4章麻烦上门

    此时的楚初阳正在树荫下休息,今天的天气不错,他的心情也是很好,毕竟采药材就是看天吃饭的。

    吃完妹妹楚初晨给他备的干粮,又喝了几口水,楚初阳又朝远处走去。

    天风城四面环山,但只有这天风城北面的“大峰山”,才是采药的最佳地点,这里之所以叫大王山,是因为这儿山峰林立,虎啸猿啼,怪石嶙峋,而在这山脉中有一座山峰,此峰是此地的最高的山峰,此峰名就叫“大王峰”。

    从远处看来,大王峰的高度是其它山峰的两三倍,不是其它的山峰矮小,而是这大王峰实在是高大,甚是壮观。

    仗着身上有功夫,楚初阳往常都是在大王峰或者其它几个山峰的高处走,其它的山峰楚初阳一天只能登一次,大王峰他估摸着要三天才能一个来回。

    虽然刚刚到下午,但楚初阳却是非常的满足,因为他在大王山深处的一座没有名的小山峰上面采足了药材,下了这一小峰。

    从峰脚往外走着,楚初阳眼睛一愣,只见杂草丛生之处,有几块不大不小的石块,在那石块的夹缝中,他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几缕淡黄色的、多分歧的叶子,走进了一看,果然如此,人参叶。

    楚初阳满心欢喜之余也在思索,因为此处不是什么太过隐蔽之处,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所以采药人大都觉得此地有用的药材已经被采伐殆尽。所以都未曾仔细的查看,再则可能也是因为角度的问题,只有楚初阳下山峰走的那条小路才能隐约零星的看到。

    楚初阳小心翼翼的挪开那几块石头,拿出药锄,开始心无旁骛的挖掘。

    挖掘人参是一件精细的活儿,如果人参的细须被挖断了,那么人参的价值也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楚初阳的小心翼翼进行着。

    费了很大的劲儿,楚初阳才将人参挖出来,认真仔细的清理了人参上的泥巴,而后拿出一个空的檀木盒子,盒子里面用黄色的锦布平整的铺垫着,楚初阳心满意足的看了看人参,而后正打算满心欢喜的将人参装进檀木盒子里,突然看到远处有几个身影有说有笑的走来。

    不多时,那几个身影便清晰可见,楚初阳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对济善堂抱有敌意的大仁堂的几名伙计。

    前些日子,楚初阳和那几个大仁堂的伙计也曾在山上遇到过,双反也算是平安无事,只是有时彼此敌视一番,便各自离去。

    楚初阳心里琢磨着:按道理,平时上山采药大都是一人独行,两人结伴也有,看大仁堂今儿这情形,八成是有什么事儿,或者是三两帮人碰到一起了。

    正所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楚初阳继续将人参平整的放进檀木盒子里,而后再把根须这些细枝末节的部分都码好,哪知那几个大仁堂的伙计却朝他走了过来。

    “呦!这不是楚大善人家的公子吗?怎么也跑到山上来采药了?”其中一个长相尖嘴猴腮的伙计冷嘲热讽的说道。

    “俗话说,’宁穷三代,不坏良心’——我楚家就是这样行事的,大善人之类的我爹不会这么自称,哪个人告诉你他自己是大善人,你就去找谁吧”楚初阳说完话,便不再理会对方。

    听到楚初阳的话语,除了那个尖嘴猴腮的大仁堂伙计,其他的伙计都抱着看戏的态度不言不语,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个说话的伙计平时就是一个言语刻薄之人。

    那名出声的伙计听了楚初阳的话语后,气的脸色发红,见打算息事宁人的楚初阳站起身欲离去,那伙计盯着楚初阳手中的檀木盒子,而后又看了看地上那新翻的泥土,眼珠儿一转,对着楚初阳说道:“楚初阳,你盒子里的药材,那是我早上看到的,现在领着兄弟们来采药!快把药材交出来!”

    楚初阳听到他的话,默认不语,打算径直离去。

    哪知那伙计拦住楚初阳的去路,趾高气扬的说道:“不把药材叫出来,今天就别想离开!”

    楚初阳闻言,气极而笑:“嘿?!”

    紧接着说道:“欺人太甚!”

    而后,他用玩味的语气,慢悠悠的问那名伙计:“你说你先看到的,那你怎么不采?再说了,我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药材?!”

    听到楚初阳如此问他,那名伙计一时噎住了,不知如何回答,他身边的大仁堂的伙计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都暗道: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还来赖人药材。

    事实上,行有行规,大家都是采药材的,也都知道这营生的艰辛,翻山越岭、攀爬走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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