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洛秋言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按时吃饭,也不再拒绝喝药,虽然很少笑,但却再也没有哭过,洛南行不知道是为什么,可他总归有些安心,那样一场打击过后,没有什么比看到女儿想好好活下去更让他开怀的事了。
只是荆原居然在十几天后又出现了,还是直接去见洛秋言。
“荆原,你还在京城?”认真的养了半个月,洛秋言气力足了一些,对人也不再强烈的排斥了。
“小月牙,你听得见么?”荆原提高了声对着她喊道,却见她拧着眉头有些尴尬,“荆原,我还是听不见。”
荆原难过的看了她一眼,转而将二个的交谈变成一个说一个写。
洛秋言看着他怜惜的表情,笑了笑,“荆原,大夫说我会听见的。”
“小月牙,我带你去陶居吧!”荆原写道。
“陶居?”洛秋言被这二个字拉进一段回忆,遥想到那次作客安然谷,然后点头,“恩,陶居真的是个好地方,不过…我现在不能去!”
“为什么?”
洛秋言摇头并不想作答,却问了另一个问题,“荆原,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爹?”
她这一问荆原愣了一下,拿笔的手有些僵硬。
“你…是不是知道?”荆原的反应引起了洛秋言的注意,她轻声问道。
其实,今天荆原知不知道,她都要说出那个真相,因为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追悔莫及。
“什么?”这一次荆原没有写,而是惊的出了声。
“你知道么?你是我哥哥,虽同父异母,却也是亲哥哥,”洛秋言说的时候抿嘴微笑,虽然她之前听洛南行说过,但今天哥哥这二个字却是出自她自己的嘴,原来真的好亲切。
“真抱歉我上次就知道了,但却没有叫你一声哥呢!”
荆原其实这个时候已经僵了,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有半张着嘴发愣的份。
洛秋言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荆原,对于他脸上巨大的变化,她唯一能推测出来的东西就是荆原比她早许久就知道这个真相,她深吸一口气后继续说道:“哥,你不该这样对爹的,你不觉得他很可怜么?”
“当初,他为了保护你们不得不写了休书给你娘,你可能不知道这二十几年他是怎么过的,他没有娶过一房妻,如今想想他一定也不爱我娘,而只钟情一个人,那就是敏姨吧!”
“小月牙,你别说了…”荆原啪的一声扔掉了笔,起身就要走向门外,他不知如何和洛秋言去探讨这个问题,潜意识里,这个事实是他和她相处的禁忌。
洛秋言上前一步拉住他,那张小脸因为着急生气而变得苍白,她悲愤的问:“荆原…你生气?”
“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沦落至此?为什么好好的荣城不能待,却要跑到京城来?为什么平静的生活天天被人监视着?为什么….”未靖轩会死?后一句洛秋言实在说不出口,她垂下手,停了一下。
荆原定在原地,她的话让他有些气短,难道他们沦落如此和他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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