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后!”不知她维持这个姿势多久,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她缓缓抬头,“易儿!”
“母后,你怎么了?”南子易蹲下身,揽住她的身体。
贝心兰像是抓到救命稻草,紧紧攥住子易的手,“易儿,你听你父皇说过人祭,那种东西你信吗?”
南子易扶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在椅子上,“父皇相信鬼迷之说,我又不信!”
“那就是说,你不赞同人祭那种事?”
“我不信,但父皇要这么做的话,我…不过,母后,你是怎么了,人祭不是在我出生前就结束了吗?”
贝心兰又紧了力道,“没有,没结束,你父皇又找到了…”
南子易抚着颤抖的贝心兰,“母后害怕?那就不要去了!”
贝心兰痛苦的摇头,“易儿,母后谁都不信只信你了,你能不能帮母后一个忙?”
南子易皱了皱眉,蹲下来,抬头看着异常奇怪的贝心兰,“母后,到底是什么事?”
贝心兰现在心急如焚,也不打算隐瞒过去,说道:“易儿,母后在被你父皇掳进宫前,是别人的妻子,那人叫月之臣。”
南子易愣了下,他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那人不是…”
他听泰巫师提过,二十五年前的那个人祭就叫,月之臣。
贝心兰哽着喉轻声答,“对,就是他。”
“母后和他有一个孩子,却是在进宫后生下的,那泰巫师看了一本什么书,说以月家做人祭方能定南韵国根,母后怕那个孩子也沦落这种下场,就托人把她换出了宫,如今你父皇好像又找到她了,你也算你姐姐,你能不能帮帮母后?”
南子易大致听明白了意思,来不及去消化上一辈久远的恩怨,沉声问道:“母后,是要与父皇做对吗?”
贝心兰有些慌乱,她抿着唇似是不想去想,“易儿,母后想不了那么多了,她是我的孩子,我只想救她,”
贝心兰哽咽了一下,摸着南子易的脸,“她就和你一样,是我的孩子,你知不知道母后怎么能在这个皇宫活到今天?全…因…为…你…”
南子易拉住她的手,咬了咬牙,“母后想让我怎么做?”
“你不是常去未今国吗,你赶快去,趁你父皇还没找到她前找到她。”
南子易点点头,“母后,我怎么找她?”
贝心兰想了想,“她的肩膀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唉,你也看不到,对了,”贝心兰像想到什么,起身走到妆柜前,翻出最里面的一个匣子,取出一个小包囊,递给子易,“子易,她也会有一个这样月牙形玉坠子,你用这个比较方便,而且你满街贴图也没人知道。”
南子易接过来看了看,攥在手里,“母后,我知道了,只是你,在这里要小心点!”
“你放心,易儿,你把找到,一定要找到,把她送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