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紧紧拽住了她。”表情肉麻兮兮。
周同脸色不好看,“打情骂俏?小王爷没有会错意?据我所知,先皇已将丁小姐赐婚于独孤大将军,本王此次来见丁小姐,就是与她谈这旨婚事……”
武元戎脸色淡淡的,“三皇子,哦不,贤亲王亲自走这一遭,我代表我的女人,表示万分的感激,也心领了贤亲王的关爱,如若没有其他事,不如您先回吧。”话落,嘴角轻勾,眸中带着客气和漠然。
根本不将他当成一回事,周同脸色越发变得深沉,“小王爷似乎没有听清楚我的话……”,话落,二人眼光相撞,仿佛有火花射了出来。
周同声音严厉。
“我是代表先皇执行,先皇生前的遗命……铺助皇长孙继位,缉拿大皇子,以及有关温家山庄庄主的外孙女丁氏璎宁,赐婚于兵马大将军等等这些事,都是先皇赋予本王的职责……”,说着,他将身后将卫双手捧着的盒子打开,把里面的尚封宝剑取了出来。
语气转为凌厉,“小王爷难道想要违抗圣旨吗?!”见到尚封宝剑,犹如先皇亲临,按君臣之礼,武元戎应该立刻行跪拜之礼!
如今宫中的形势还不稳,皇长孙继位,也分明是万全之策,如若真有人有意见,皇长孙这个不久于世的人,随时都可能被拉下来。
更何况只是担任铺政之责的“贤亲王”。
武元戎目光轻慢,轻笑,“疯了,我看你是疯了……”,周同双眼散发着幽光,厉道:“先皇尸骸未寒,有人却要开始造反了?!”
同理,在如今这形势中,如果稍有不慎,即便像武王府,也可能因一点点小小的失误,而造成无法预计的结果。
但周同却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在武元戎身上,宣誓他所代表的权位,又的确带着欺人之意。
以武元戎的性格,即便面前站的是先逝的凉帝,也不一定会拿得住他的性子,更何况是这个人……原本连管青也不如的、一个他父王的手下。
“贤亲王不是奉旨代表先皇吗?既然你说是造反,那就是造反吧,那么是否立刻将本王下狱?或者拿你的尚封宝剑,将本王立刻杀了呢?”武元戎显得庸懒而随意。
“你以为我不敢!”“当”的一声,周同顿时拔开了宝剑,上前一步欺近武元戎,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周同严厉的神色,突然就一和,缓缓的道:“……助我一臂之力,嗯?”眼光充满了质问。
当他们站到同一阵线对付大皇子时,便已有了同盟。
如今,自然是稳定情势才是首要,同盟依旧还存在。
武元戎双眼泛笑,“可你踩过界了,我的贤亲王!”似笑非笑的双眼中,又似带着或真、或假的厉色。
莫测的神色,同时出珊在周同脸上,他低声笑道:“戏都演到这份上了,你我总得下台吧?!”如若不是听闻璎宁在皇太后的宫里,而皇太后又宣了甘神医进宫的话,周同也不会这么浅薄的,直接找到武元戎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