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非亲兄妹

  “替我煮一杯咖啡！”以墨淡淡地开口，但以然知道这其实是个命令。

    “你不要休息一下吗？”以然看了他略显疲惫的脸，有些担忧地说道。

    “没时间！”言简意赅，但总算是给了以然一个解释。这对于以墨来说，已经是很难得的一件事了。

    “好。”

    在壁柜里拿出咖啡壶，酒精灯等工具。以然熟练地磨好咖啡豆，过滤蒸煮，娴熟地如同专业的咖啡师。很快一杯香气四溢地咖啡就端到了以墨面前。

    以墨搁下手上的文件，端起来闻了闻，香气扑鼻。以然的手艺他知道，喝过她煮的咖啡，就会觉得咖啡馆里的咖啡索然无味。

    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信用卡，以墨把它递给以然。

    “别再把它弄丢了。这张是我信用卡的附属卡，刷多少都行！等下你到楼下的商场去逛逛，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以然接过。

    以墨给出的任何东西，不管你喜不喜欢都只能接受。就像现在，其实以然并不想要这张信用卡，但是还是必须接。

    “哥，我……”

    “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地。”

    “我想去看看妈妈。”以然咬了咬下唇，低着头虽小声但还是艰涩地说了出来。

    沉默、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以墨瞪着眼，死死地盯着犹如受伤的小白兔般捏着自己衣角的以然。她明知道自己会生气，会发怒，还是提出了这个要求。

    许久，许久，久到以然快窒息在以墨杀人的目光里。

    “你就不怕我生气？”抑制住想要摔东西的冲动，以墨咬着牙问道。

    “怕。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日。”以然很小声地说道，“别人都说，儿女的生日，是妈妈的受难日，所以……”

    以墨愣了一下，看了眼桌上的台历，八月二十一，确实是以然的生日，也是一个痛到让他无法呼吸的日子。每年的这一天，他都想要尽力把它遗忘。

    “好。”良久良久后，以墨抿紧双唇，艰涩的说道。

    就一个字，却似在他的嘴里回旋了百转千回，又似它重愈千斤，沉重的让似钢如铁的他都承受不了。

    这是三年来，以然第一次得到以墨的同意，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去看自己的妈妈。

    这一声“好”真是让以然犹得大赦，悬在半空中的心，缓缓落下。脸上又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那丝浅浅的柔笑，颊边两个浅浅的梨涡，旋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晚上我回家吃饭，你准备准备。”

    以墨抬头望着窗外的虚空，眼神里流动的光，是以然永远都看不懂的。复杂、隐忍、压抑，还有深深的悲凉。是的，悲凉……，以然的心底深处有一个很柔软的地方，似乎在隐隐地痛。她看不得以墨的这种眼神，这不是意气风发，少年得志的安以墨该有的神情。

    “嗯。”

    两人再无言语。

    收拾好一切，以然就匆匆离去。那种压抑的沉默，让她有种快要窒息而亡的感觉。

    PS：本文还有一个文艺的书名叫《若爱成殇》，齐儿想要通过这个故事告诉大家。爱恨有的时候是交缠在一起的，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够认清自己的心，把握幸福，不要错过那个爱你的人。希望所有看书的亲都有一个甜蜜幸福的爱情，快快乐乐一辈子！